年轻的表妹们
年轻的表妹们第一集
柳灵悄悄的朝后退了两步,弹指一挥在屋子里布下来结界,防止一会出现什么事情可以及时补救。
时间一点点的过去,褚成峰一动不动的盘膝坐在床上。
这个时候,他的脸色依然苍白,不过额头上的汗水却比刚才少了一些,显然他已经成功的压制住了什么,而他的眼睛是闭着的,也似乎并不知道,他的卧室里进来了一个人。
柳灵也同样如此,没有说话,只是专注地看着褚成峰,英俊的面容一如往昔,可是眉宇之间还是带了一丝不同。
她清楚的记得,上几次涅槃回来后的莫离,没什么变化,但这一次变化却真的太大了。
对于这种变化,柳灵一点都不高兴。
甚至,还有些心慌的感觉。
虽然在凤凰族男女地位都平等,她也从来没觉得莫离是她的天,离开他之后,她会生不如死,但是感情也是有的,而且莫离对她来讲也很重要。
有些事情做了就做了,开弓没有回头箭。
而且她无论做什么都是对莫离有好处的,她都是为了莫离着想,就算是以后莫离知道真相也不会怪她的。
所以她从来没想过和莫离会生分,但是现在明明近在咫尺却感觉遥不可及。
柳灵神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,而就在这个时候,看到褚成峰的眼睫毛颤了颤,似乎想要睁开,她连忙又上前一步,却发现褚成峰依然是双眼紧闭的状态。
显然还在做着什么,柳灵不敢去查看。
她担心她一插手,褚成峰会走火入魔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就看到双眼紧闭的褚成峰,嘴唇动了动,近乎是于喃喃自语,声音极轻极轻,轻到如果不是柳灵这样的玄门中人,根本就听不到,但是柳灵是真的听到了。
“小雯,烟花。”
这四个字,虽然说的很慢很轻,几乎轻不可闻。可是却非常清晰,听在柳灵的耳朵里,说是晴天霹雳,有些夸张,但是却也让她的心底升起一股愤怒的情绪来。
仅仅只有四个字,但是却可以解读出很多信息。
小雯自然是司马小雯,可以理解成,他要带小雯去看烟花,那否则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呢?
这个时候的柳灵真想一拳挥过去,她咬着牙紧紧攥着拳头,控制了半天才将自己的手背在了身后。
其实在这之前,她对于司马小雯,一直抱着同情和怜悯和隐藏在心中的那种幸灾乐祸的心态。
因为只有她知道,在那久远的过去,他们三个人曾经发生了什么。
所以在褚成峰找到她的时候,在褚成峰一点不带感情的描述他和司马小雯的这一段的时候,她虽然很震惊,但是却也惊喜的发现,这一次司马小雯又输了!
在她柳灵的面前,司马小雯就是个失败者!
一而再再而三的,这个女人呢,就是不长记性,不过这也归功于她将那一段过去给忘了,否则依照司马小雯的骄傲,和褚成峰是不会有牵扯的。
可是,有牵扯又如何,最后也是被抛弃!
别以为司马小雯伪装的好,别人就看不出她的伤心难过和绝望,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,所幸的是她所有的记忆都在,自然也了解是马小雯。
只不过因为她的爸爸是司马长老,有些事情不好做的太过,所以就将自己这些心思都压了下去,别人以为她和司马小雯是井水不犯河水,也很欣喜于她们这样云淡风轻的相处。
可是谁又知道她的心底里是如何的呢?
她确实是带着一种嘲笑的眼光,看司马小雯的。
她觉得自己没在司马小雯心口上捅刀,落井下石已经算是很仁义了。
不管未来如何,最起码到目前为止,莫离依然是她的。
就这一点,司马小雯,永远都望尘莫及。
可是现在呢,她却从褚成峰的嘴里听到了这四个字。
再联系到他刚才突然变了的点脸色,还有匆匆离去的身影,不难推断出,那一时刻他肯定是想起了什么。
柳灵的眼神儿就变得有些阴毒,她一步步的朝前走去,在她目之所及可以清晰的看到褚成峰的头顶盘绕着一道金色的火焰。
这是他的本命火,也是他作为凤凰族的族长的标志,只有他一个人有。
其他的,无论是凤族还是凰族,他们可以调动出来的火焰都是红色的。
而这个时候,那一道金色的火焰,就在他的头顶,一点点的跳动着。
柳灵知道,褚成峰,这是将本命火都逼出来压制心底的什么东西。
可想而知,应该就是来自于从前褚成峰的那一抹神识,原来果真没有消失彻底。
她该怎么办?
是继续在这里守着,还是转身就走?
她真的不想从褚成峰的嘴里,再听到小雯这两个字,那样的话她会忍不住对司马小雯出手的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褚成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,一开始迷茫之中带着痛苦和无边的绝望,随后慢慢一点点的聚焦,恢复了清明,看到站在他不远处的柳灵的时候,眉头动了动,不过却没有说话。
柳灵掩去了眼睛里的万千思绪,笑盈盈的走上前,“你在做什么?刚才看你满头大汗的,好像在提升自己的修为却又不像,我没敢插手,不过在这里设了结界,没人过来也没人听得见。”
褚成峰犹豫了片刻,沙哑的声音问道,“灵灵,刚才你看我是否有什么异常吗?”
“……没有异常,就是额头的汗很多,后来也好了一些。”
“那你是否听到我说什么了吗?”
褚成峰还是不由自主的试探起来。
柳灵紧紧地攥住双手,指甲嵌入到手心,感到一丝刺痛,随后她才一点点的松开,什么时候她和莫离哥哥竟然变成这样了,说句话都要相互试探着呢。
可她还是笑盈盈的,“莫离哥哥,没有,你什么都没说!”
褚成峰狐疑的目光,定定的看着柳灵,仔细察看她的神色,似乎想验证她说的是否是真话,不过片刻之后,他却移开了视线,嘴角带着一丝苦笑,什么时候他和灵灵变成现在这样了?
年轻的表妹们第二集
到了此时此刻,战阳甚至已经不在意阮萌萌究竟还能不能信任自己。
他更在意的,是他完美无缺的计划为什么会被阮萌萌识破,他究竟露出了什么破绽。
骄傲如战阳,根本不允许自己的计谋失败。
他不会允许,不会……所以一定要阮萌萌说个明明白白。
“你果然很介意。”阮萌萌冷静的看到战阳黑沉幽冷的眼底燃起的火光。
她明白自己或许真的惹怒了眼前这个男人。
可是,那有怎么样呢?
惹怒就惹怒了。
他既然敢骗自己,敢给她编织那样虚无缥缈却再也无法拥有的美梦,那就要接受她清醒之后所有的反噬。
“告诉你也无妨,你的破绽——就是这个。”
阮萌萌细白的小手伸入手包里,慢慢的摸出一个小盒放在会议桌上。
在场的董事都不由伸长脖子,看向那个小盒。
那是一个黑漆漆的、有些沉重的小盒子。
阮萌萌将盒子扭转过来,对正战阳,打开盒盖。
一枚耀眼夺目、十分奢华的钻石袖扣,静静的躺在那方小盒中。
战阳的眼眸眯得更紧,眉头也紧锁起来:“就因为这个?我告诉过你,这个袖扣我和你妈妈手里各有一个,这是我当年留给你妈妈的定情信物,你不相信?”
“信,怎么会不信……你编造的故事那么美妙,那个关于爱情的故事,相爱而不能相守的故事,让人心酸又心疼。”
阮萌萌的声音柔婉动听,仿佛在讲述一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。
“你说你爱的女人一直是我妈妈,她甚至是你的初恋,可惜却被段秀慧捷足先登。
而你没有办法,因为段秀慧为了救你差点没了命。她以恩情要挟,你只能勉强接受跟她结婚,转而放弃了对我妈妈的爱。
可惜后来在阴差阳错之下,你却中了青族余孽报复给你的蛊毒。你中蛊之后失去理智,需要女人,而段秀慧两次怀孕都无法满足你,所以段秀慧在你没有理智、不知内情时,将妈妈骗到了段家,让你强占她。”
说到这,阮萌萌喉头一紧,闭了闭眼。
哪怕感受不到爱恨,她的心此刻也是揪紧的。
因为她述说的故事,就是一个叫‘陈晴之’的女人,这一生悲剧命运的开始。
她的声音还在缓缓响起——
“你告诉我,当你终于清醒过来后,发现自己竟然伤害了深爱的女人。你痛苦、懊恼、后悔、难过,感到自己无颜面对我妈妈。所以,你给她留下了一颗刻着‘阳’字的袖扣,作为你曾经爱过她的纪念,从此消失。”
阮萌萌当着众人面,重新讲述了一遍了战阳曾经告诉她的这个故事。
在她的记忆里,她曾经被故事里的战阳感动过。
为他的不忍,他的错过,他的遗憾,他的求而不得……
因为这个故事,她选择原谅了战阳,接纳他成为她的父亲。
可是呢……
“父亲,这个故事……是你告诉萌萌的?”战漠沙哑低沉的声音,在这一刻响起。
年轻的表妹们第三集
吴宛晴打听过白若竹的事情,也知道跟她一样嫁过人,还生过孩子,甚至她还拿这话问过江奕淳,她觉得江奕淳多少心里会有些膈应的,那孩子肯定也得是横桓在两人中间的障碍。
可是,现在她才发现自己错了,错的十分离谱。
江奕淳不仅喜欢这个孩子,还跟这孩子特别亲,就是这孩子也喜欢江奕淳的很,可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?
吴宛晴快速朝白若竹看了一眼,心道这白若竹也真是好手段啊。
江奕淳许久不见蹬蹬,又想到蹬蹬因为他而受了委屈,心里就更加疼爱他了,结果蹬蹬也是个会来事的,吧唧给了他一口,可把他心里给美坏了。
他十分高兴的朝白若竹看去,说:“你看到了吗?蹬蹬亲我一口。”
白若竹心里正泛酸呢,不满的说:“我昨天到家他也没亲我,太没良心了!”
江奕淳听了大笑起来,一只手抱着蹬蹬,另一只手去摸他柔软的头发,夸奖道:“乖孩子,再来一个。”
蹬蹬大概是看出他的意思了,抱着他脖子凑过去又吧唧了一口。
白若竹看着要气炸了,下次不带这死小子来了,太太太没良心啦!
不过她很快又不气了,因为她不小心扫到了一旁吴宛晴的表情,吴宛晴那脸沉的都快滴出水了,眼里带着惊讶和想不通,白若竹瞬间心情大好,好吧,就算她儿子帮她出口气了。
“走,我们回院子去,我叫人给蹬蹬买了些小玩意。”江奕淳笑着说道,然后伸了一只手揽着白若竹要走。
白若竹冲他笑笑,说:“还没跟吴小姐打声招呼呢。”说完她转头看向吴宛晴,笑的格外的灿烂,“吴小姐,那我们先告辞了。”
吴宛晴这才回过神来,急忙收起了眼中的情绪,淡笑着说:“回去让三师兄好好休息,他身子还虚着呢。”
白若竹微微挑眉,这话怎么听着味道不对啊,大概吴宛晴的意思是别让江奕淳跟孩子玩太久,或者是别抱孩子久了累着,可换做前一世听过不少荤|段子的白若竹来说,就成了另一番意思了。
江奕淳也看向吴宛晴,说:“辛苦师妹了,我们先走了。”
说完他抱着蹬蹬朝外走去,白若竹也笑吟吟的跟在了后面。
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,时不时的逗弄孩子,蹬蹬笑起来格外的好听,很快就吸引了府里一些侍卫的注意,有人就嘀咕起来,这画面太像一家三口亲亲热热在一起了,那小娃娃看着跟三公子挺像啊,难道是他在外面的女人和孩子?
于是这天之后,府里几乎所有侍卫都以为白若竹和蹬蹬是江奕淳的妻儿了。
白若竹和江奕淳回了他的院子,他抱了蹬蹬径直去了房里,然后把蹬蹬放到了床上。蹬蹬一离开江奕淳的怀抱立即不高兴起来,瘪着嘴眼看就要哭起来了。
“呦,男子汉还撒猫尿啊?别哭,我给你拿好玩的。”江奕淳逗了蹬蹬一句,转头就去翻柜子,那些小玩意不是昨天才买的,而是他平日里看到就买一点,只是刚刚他怕白若竹笑话,才说是叫侍卫去买的。
蹬蹬看到好多小玩具,立即高兴了起来,躺在床上一会儿抓抓这个,一会儿摸摸那个的。因为玩具的散开放的,有些位置高了一些,蹬蹬拿不到,就在江奕淳想帮他拿的时候,他突然两条小腿一蹬,小肚皮一拱,人就这么躺着着朝前蹭了一截子。
然后蹬蹬很满意的拿到了他的玩具,但似乎又不喜欢这个位置,或者说还没拱过瘾,继续在床上朝前供去,到了床头原地打转起来,然后又拱回了玩具跟前。
江奕淳看得目瞪口呆,问:“他在家都这样玩?”
白若竹笑的肚子都痛了,说:“他最近都这样,还不会爬,能想出这种法子朝前挪,已经很聪明了。”
“跟只小蚯蚓似的。”江奕淳正说着,就见蹬蹬想翻身趴过来,结果有些费力,半天翻不过去,他就想过去帮一下,却被白若竹给拉住了。
“让他自己来了。”白若竹轻声说道。
江奕淳瞥了她一眼,说:“你倒是个严母,那以后我就只能做慈父了。”
白若竹想到蹬蹬亲他都不亲自己,瞪了他一眼,气鼓鼓的说:“想的美!”
江奕淳知道她是吃醋了,心里却格外的高兴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蹬蹬跟他亲,他就特别的高兴,他想大概是爱屋及乌吧,反正他心里就是特别喜欢这个胖小子。
他搂了白若竹的肩膀,说:“我跟蹬蹬感情好,你还不高兴啊?难道你想我们俩谁看谁都不顺眼?”
白若竹想了想也是哦,要是他俩互相不喜欢,她该发愁死了。这样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傻,吃哪门子的醋啊。
可是自己怀胎十月(虽然她是后半段穿来的)又经历了生产的痛苦,喂奶的辛劳,孩子却跟别人格外亲,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嘛。
不过很快她就把这事抛脑后了,她拉了江奕淳的手问:“你解蛊毒的时候一直清醒着吗?”
江奕淳不知道她为何问起这事,说:“没有,中途会很疲乏,我会昏迷过去,结束时师妹才叫醒我。”
白若竹也觉得江奕淳不可能是醒着的,这一点她愿意相信他。
“那你昏迷过去,吴宛晴对你做什么,你都不知道喽?”白若竹挑了眉梢看着他。
江奕淳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你今天怎么了,吃了蹬蹬的醋又吃师妹的醋了,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,她不是还祝福咱俩的吗?”
白若竹一听这话心里就冒了火上来,她一把甩开江奕淳搂着她肩头的胳膊,生气的瞪着他说:“你师妹说两句你就信了,我一说就成吃醋了,你知道我刚刚看到什么了吗?”
江奕淳知道白若竹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,神色一下子严肃下来,重新把她的手抓住,“我怎么会不信你?你看到了什么?”
白若竹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牙痒痒的,“看到你躺在地上,她在旁边摸你的脸上,后来还给你嘴里塞了什么东西,解蛊毒需要服用什么药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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